她的丫鬟说:“她呀,是喜鹊街上卖香料的,咱们香囊里的香料,还是从她那里买的。”
赵家姑娘闻言越发的气恼:“原来那呆头呆脑的书生,竟是喜欢这个卖香料的,我与她比,可真真是有失身份。”
这一番言论,明着就是羞辱虞香珠。
沈嘉盛可不能因着自己的缘故,而让表妹受委屈。他赶过来,正要说话,却听得虞香珠道:“赵姑娘莫生气,我这表哥呀,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男女之情不大懂。赵姑娘的香囊脏了,我再给赵姑娘送两个我新研制的,赵姑娘觉着可好?”
谁料那赵姑娘忽然就变了脸色:“你是真的送给我,不要钱?”
“送的便是送的,怎能收赵姑娘的钱。”
沈嘉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方才还一脸羞愤的赵姑娘挑选起香囊来,还问虞香珠:“你这脸上,是搽了什么东西吧?”
沈嘉盛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去。姑娘们的脸,变得可真快。
虞香珠唾他一口:“钟大哥,好好赶你的车!”
大伙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钟源又问了:“嘉盛可是准备参加今年秋试?”
沈嘉盛嗯了一声:“如今大周三年才举行一次考试,若是错过今年,便要再等三年。因着我的功课落下太多,是以我以后休沐大概也会在书院里念书。”
怪不得他休沐也不想回家,原来是想节约时间读书。
沈嘉忽然有些感动。这两个姑娘,是真心实意的为他着想。
“谢谢。我省得了。”
钟源却是冷不丁的插了一句:“香珠儿,我可听虞叔说,你若是研制起新香品来,也是没日没夜的。”
虞香珠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道:“不过我听说,我们离州知府似是被降职来的,那他亦是犯了事,为何却没有被罢官?”
祝清说:“我就更加不懂了,我家是卖糕点的,只希望这官府的税能少一些。”
喜鹊街上,无论是大大小小的生意,都要交税。
但虞香珠并不赞同:“表哥应努力读书,但亦应该放松时便放松。松弛有度,方能长久。”
祝清也附和:“没错没错,若是不注意休息,弄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说着声音便变得小一些,“我祖父此前便是如此,才坏了身体,最后药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