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理好发型,小碎步嗒嗒嗒走过去。
还没等说话呢,林宵宵如雷点子般的话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老阎王,你个老东西,不知道我家人是谁嘛!还敢随意拘他们的魂,我看你是命长了!”
嘶的一声,胡须被狠狠一扯。
阎王爷忙捂住脸:“哎呦哎呦,开灵,你先消消气,别动怒,跟我来,跟我来。”
“去哪儿?去哪儿我也找不到……”林宵宵跟着进了间屋子立刻傻眼了。
她外祖父外祖母娘亲,喔还有一个阴司,四个人正推牌九呢。
林宵宵的魂魄尴尬又沉默了。
闹误会了不是。
不过,她可是一只能屈能伸的参。
悬在半空的手落在阎王的脸上,把方才揪的打绺的胡须给捋平了。
“嗨呀嗨呀,我啊,方才是跟你闹着玩呢,看看你胡须上有没有虱子,我好给你抓抓啊。”林宵宵嘻嘻的笑着。
“哼,是嘛?我看方才开灵你对我又打又骂的……”恩,阎王爷闹小脾气了。
林宵宵好哥俩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嗨呀,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
阎王爷被哄的心情美丽了一丢丢。
林宵宵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死还是没死啊?怎么看他们的魂体是半透明呢?”
要知道一个死透了的人,那魂体是完全透明的。
“将死未死,心中有股意念吊着那口气,再或者……他们的身体被人保存的很好。”阎王爷道:“不过像这种……”
黑袍男子揭下面罩,林宵宵盯着他的脸。
过往的,模糊的记忆如走马观花般在她脑子里窜来窜去。
“我放的火只能我来收,我给你两个选择。”林宵宵伸出短粗胖的手指头:“第一,你自己摘下头套,让我瞧瞧你的脸,我就把火扑灭。”
“第二,那就等着火烧到你的头套上,我也能看见你长啥样。”
黑袍男子啊的叫了一声。
怎的变成了小鼻噶也这么强。
这要是从头烧到脚,就算能活,也充其量是个会呼吸,会行走的烧焦黑碳罢了。
“别,救火,我给你看!”亲娘咧,只要能活,别说看脸了,就是看屁股都使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