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讽笑:“肚子里的墨水还够用么?”
恼怒成为一团气在林河星肚子里蹿来蹿去。
言之懒得和他来回掰扯,有这点功夫不如多读书。
他没上过私塾,之前都是东捡一本书,西捡一本书的学,要么就是偷偷在人家墙根下听夫子上课,时常被赶走的他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到了晌午,同窗们都纷纷散去了,同林河星交好的同窗道:“他是真不舍得下学啊,还是因为没地方吃饭故意在这儿赖着呢。”
林河星假好心:“言正同学没家没爹没娘也没银子,自然没有地方去了,不如你跟我回家?我家下人的伙食还是不错的。”
言之行之的名字一听便是兄弟的名字。
孟知微怕引起怀疑,所以在外称他为言正。
“言正,林公子都发话了,还不快感恩戴德,他家下人的伙食估摸着是你这辈子都吃不上的。”话落,讽笑声响了一大片。
“让一让,都……走开。”不大点的奶团子走出了气吞山河的气势,她短短的胳膊上拎着大大的食盒,小身子都打斜了。
林河星同窗认得林宵宵:“河星,你妹妹来给你送饭了。”
林河星心道,现在知道巴结我了,他伸手去拿。
啪,小手重重地打了上去,奶团子的脸颊鼓鼓的:“不,不是给你的,你个……孔雀。”
“是,是给他的……”小团子指过去。
跑到草丛处,看小蚂蚁搬家的宵宵听了这话,转着大眼睛。
林泽尧在朝中有要好的同僚,立马上了折子说了此事。
他人高马大的,脸上还有疤,往那一站,便能吓破人的胆。
“亲家,误会误会了。”林老夫人立马变脸:“亲家过来有事?”
孟怀安不理会她,对孟知微道:“还有一月便考试了,暖妃来信说,宫里有规定,要让伴读参加考试,这个月我把伴读接出来在外上私塾补补知识,也让行之一起学吧。”
她知道,这是三姐给他们的机会。
孟知微带行之出去时,林河星阳光润泽的眸涌了层乌云:“爹爹,我记得宫中有个规矩,伴读考试没有取得秀才之名,便取消伴读的资格,那小杂碎可连童生都不是啊。”
林泽尧拍拍小儿子的肩:“爹爹上朝便会提这件事的。”
守墓园的人瞧见着火了,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