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孟知微的额头,深意的看了眼啃脚丫子的林宵宵才离开。
竹苓很快来报:“夫人,少爷去了后院……林玉儿的房间。”
“恶心。”孟知微用浸湿的帕子用力擦自己的手,擦他吻过的地方,她喘着气,压低声音:“你去查,我生大公子时,林玉儿在哪儿?接生婆又是谁?府里有无可疑之人?”
“是。”
孟知微背对着女儿,死死咬住被角,流下一行泪。
她格外担心被掉包的大儿子。
他,好不好?
是不是,还活着?
今年雨水多,下起来没完没了。
同林老夫人说道完家事的孟知微一抬眼天都擦黑了。
她急急起身:“婆母,儿媳出来太久,竹苓一人看不了宵宵那么久,先回了。”
“外头雨大。”林老夫人道。
“无妨。”雨再大,女儿也是最重要的。
她走的急,纸伞被树杈刮烂,她顶着雨奔回了院子。
屋内,烛光扇动,宵宵小小的人儿蔫哒哒的躺在小床上,脸蛋红的像小辣椒。
【蓝受蓝受,冒牌大哥坏人,故意开窗户冻宵宵,长大了咬死他,咬死……】
孟知微顺着凉意猛地回头,离女儿最近的窗子四敞大开的,生怕关上,还拿小石头别上了。
这,这是她养了,疼了十五年的儿子。
她想不到,一个孩子怎么能这般狠毒去对小婴儿下手。
她抖着手关了窗,又差人去叫白郎中和林泽尧。
不多时,淋了雨的白郎中急急来了,林泽尧没来。
“少爷呢?”他再渣,女儿病了,总要来瞧瞧吧。
竹苓犹犹豫豫上前:“少,少爷说……”
要不是计划失败,她的女儿早就上了林家族谱。
眼下,只好用苦肉计让孟知微这蠢货出头,这样,老夫人那边会借坡答应下来。
【洞庭湖怎么出了这么个碧螺春呀。】
【你情夫和你儿子日夜陪着你,给你好吃好喝的,你还想骗我娘疼你,我要打的你落花流水。】
这些日子,林泽尧以在书房忙朝事不见踪迹,林松风以练剑为由免了请安。
“疼你的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算什么。”看着她就头疼。
扑通,林玉儿跪了下来,梨花带雨:“嫂嫂在家中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