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国公的嫡长子虽然死了,但却还有一个嫡次子,这家伙叫朱国弼...”
“谁?”陈操对这个名字很熟,就是那个玩弄寇白门的家伙。
“朱国弼啊...”许开先说着又道:“ 听监视的弟兄说,保国公之所以做主休了白心兰,是因为朱国弼那厮对他这个长嫂动手动脚被撞见了,保国公为了国公府的名誉才这般动作,这也是白瑜老头会去告御状吃了瘪气倒的原因。”
“那白心兰很漂亮?”陈操有些好奇,因为白玉兰确实美。
“听闻很美,而且那朱国弼的名声不好,年纪轻轻的是个好色之徒。”许开先说完之后发现陈操眼神中带着杀气看着自己,当下便拱手道:“属下知错了,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陈操叹气有些尴尬:“男人谁不好色,你以后也是如此。”说着抬头望着堂中的横梁:“难怪茶是苦涩的,也是,自己姐姐受此大辱,换谁都不好过,不过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呢?”
“大人要不要再去白府一趟问一问?”
“去是要去的,”陈操站起身:“不过你得先陪我去一趟沈记杂货铺。”
沈记杂货铺后堂,沈庄玲正在给陈操倒茶,堆笑的脸上略施粉黛,一颦一笑都有少妇的韵味。
“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奴家这里来了呀...”沈庄玲献媚的说道。
要说她像老鸨子,但却没有风尘女子的韵味,那脸上些许的婴儿肥衬托着她这三十三岁的年龄,嗲...
陈操笑道:“听闻沈老板与金陵地界的高官显贵关系匪浅啊?”
沈庄玲那不自觉一愣的动作印在陈操眼里,但有转瞬即逝,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便笑道:“大人说哪里的话,奴家做杂货生意,面向金陵全城,接触这些人倒是有机会,关系匪浅从何说起嘞...”
陈操面带微笑盯着沈庄玲,那眼神中带着丝丝杀气,看得沈庄玲浑身一个激灵:“大...大人...怎么,怎么了?”
“本官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奴家不知...”沈庄玲其实在陈操离开之后便打听到了陈操的身份,再加上赵信带人抓了自己手下的护院家丁,更是笃定了陈操这一次定然是有备而来,自然是警惕了几分。
“沈老板是云南人,怎么想到来金陵做生意?”陈操故作好奇的问道。
沈庄玲表情严肃,然后有些沉闷道:“家夫早逝,女儿还小,若是不打拼些基业,这如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