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御道两侧的官员都捂住嘴偷笑,陈操听得细小的笑声,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不敢抬头,就这样伏身趴着。
朱由校也忍不住笑了两句,然后咳嗽道:“爱卿平身,站起身说话。”
“谢陛下...”
陈操站起身,余光就觉得不少人都在笑自己,心底暗自打定主意出去之后一定要问个明白,然后垂手站在原地。
礼部尚书孙慎行当下站出队列,走到天启皇帝的御案侧面,咳嗽一声,当下场面安静下来,尔后便代替皇帝发问:“殿下镇抚使陈操何在?”
“末将在...”陈操躬身拱手,这个礼节吴春教过。
又问:“《菜根谭》一书可是你所写?”
回道:“回陛下,正是末将所写。”
又问:“昨日之非不可留...今日之是不可执...何解?”
答曰:“昨日...........今日.....”
又问:“朱子云:格物致知...何解?”
答曰:“格物致知...”
整个奏对进行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陈操是早有预料的知晓这帮人会问朱熹的那些东西,朱熹自己相当圣人,所以才会说出‘格物致知’这句话,陈操预习过,还让人请教了一些老学究,是以可将孙慎行问的话回答的一清二楚。
而奏对的大部分都是陈操剽窃的‘菜根谭’一书原文,注解都背的滚瓜烂熟的人怎么会出现失误。
孙慎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朝着天启皇帝拱手:“陛下,此人确实乃真才实学。”
朱由校按照事先排练的话道:“陈操,朕问你,你的学问是谁教的?”
“回陛下,家父陈费,原为辽东参将,战死在萨尔浒,家中武职世家,家父曾给末将找过一个游历四方的方士教习过末将,而末将在南京读过私塾,所学先圣文章只有《大学》而。”陈操跪下说道。
朱由校又问:“这么说你是自学成才了?”
答:“回陛下,全靠末将那个游历四方的师傅。”
“他人在哪里,姓甚名谁,籍贯何处?”朱由校又问道,这也是早就安排好的预案。
答:“师傅说自己是化外高人,来自蜀中,只知道姓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