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华也是早知道了眼前这个陈操就是自己以前的那个未婚夫,只是再相见时,身份却变了大模样。
“我爹救过张叔叔,”陈操良久才开口,眼神却一直盯着张淑华:“所以张叔叔才把淑华许给我陈家,不过,你可知道大明朝的官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你瞧不起我没关系,但我爹尸骨未寒,你却强行要那婚书,若是不出你这档子事,说不定南京右卫当时与我已经立下了大功...”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张刘氏便止不住的哭,张淑华也跟着流眼泪,那模样,陈操暗自也感谢自己那个便宜爹给自己选的未婚妻其实也是姿色娇美的,不错...
“如今本官已经是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与当日的小总旗已经不是同日而语,”说着低下头,用手抬住张刘氏的下巴:“你本家叫什么名字?”
张刘氏被陈操这么一抬下巴,除却红脸之外,还有说不出的那种羞愤,但却不知为何,依然回答了陈操的话:“罪妇...罪妇...本家...名刘慧儿...”
“刘慧儿...”陈操望着她的面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听...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刘慧儿听闻赶紧小鸡啄米一般:“罪妇做梦都想,家夫出事之后,我张家就没了,可怜淑华还未婚配,罪妇倒没什么,只请大人救淑华出去。”
常世春笑着点点头:“家祖开平王,陈镇抚,幸会了...”
开平王...
三楼的包间里,徐弘基在首座,他的左右两边都有年轻公子哥,陈操坐在徐弘基对面。
明代的座次观念很严格,什么人何种身份什么品级都有严格的要求,而陈操坐在主人的正对面,那就是末座,也就是最次的座位,表明陈操的身份比不上眼前的这些人。
包间人不多,徐弘基放下酒杯,指着左手边第一位年轻公子,笑着给陈操介绍道:“耀中,这位乃是信国公汤庆年。”
汤庆年乃是陈操的粉丝,陈操写的‘四大名著’当中两本一本没有落下,笑着点头道:“家祖东瓯王,本公见你陈镇抚那样子,也是以为我大明年轻的国公只有魏国公一人尔,”说着与徐弘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露出年轻人性格来,欢喜道:“魏国公有你这等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