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达看了看顾大章,然后说道:“顾大人的话本官认同。”
好...
陈操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张有才的供词:“启禀诸位大人,下官手里拿着的乃是张亮之父张有才的证词,请诸位大人听清楚,是张有才的证词,并非张家其他人。”
“诸位大人,他这证词是逼迫学生的父亲强行写下来的,做的不数,请诸位大人明察。”张科拱手大声喊着。
“本官逼迫你张有才什么了?”陈操转头盯着张科,怒笑道:“本官去你张家,前前后后得到证词,并没有对你父亲张有才用刑,此事你家中与我属下人都清楚,是你父亲自愿写的证词,与本官何干?既然如此,便没有刑讯逼供这一说法,这份证词就是有效的证据。”
张问达仔细的看完了张有才的供词,当中是对张亮一案的看法以及认定,张问达此刻终于明白过来,张亮一案翻案还真的是有心人在背后操作,目的就是整人,这下更是对陈操坚信不疑。
陈一元开口:“张科,陈操是怎么威胁你父亲的?”
张科拱手:“启禀府尊,他的属下打了学生一巴掌,然后就开口威胁抓学生等回去用刑,我父亲害怕便答应写这些证词。”
不仅陈一元,就是陪审的几个大佬和旁听的人都感到可笑,一巴掌连牙齿都没落,这根本不叫用刑,张科见着这些人的反应,瞬间感觉自己来错了。
陈操禁不住的冷笑,而后又掏出一封书信:“诸位大人,这乃是张亮生前与某人的通信,信中所言乃是约张亮到醉乡楼喝酒的内容,张亮一案事发,下官乃南直隶的锦衣卫千户,死者又是国子监的人,查案乃是下官的职责所在,所以便去了张家封存了这些张亮的信件,下官得知这个消息后,派人去查过,醉乡楼的姑娘说过,当日是有一人陪着张亮一起去的醉乡楼喝酒宿娼,至于是谁,他们不清楚,再根据张有才的证词,所以下官怀疑张亮之死乃是一起有预谋的事情,目的是什么,现在尚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你怎么推翻你没有行贿的事情,若是照你之言,黄成先就是在诬陷你,但他好歹也是一府通判,正六品官,大好的前程不要了?”熊明遇皱眉说着。
陈操自信一笑:“回熊大人,下官早有计较,请堂上诸公仔细一听,张亮有一贴身奴仆叫张七,乃是卖身给张家的贱民,一直随张亮在国子监就读,然而案发当晚,张七在把挨了打的张亮送回家中后便举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