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科义正言辞的样子,陈操都是觉得这种人可以为国捐躯,定然是风光而又伟大,但现在这个场合,让人有些突兀:“赵信,他们家什么情况?”
赵信低头小声道:“张家三子,长子张科,次子张红,三子张亮,三个人都有功名在身,只有张科是举人。”
“谁是张红?”陈操也不管张科的话,高声问道。
堂中没人应答,陈操倒是联想到了什么,随后又问道:“本官最后问一次,张陈氏与张红在哪里?”
还是没人回答,陈操吐出一口气,抬手道:“来人,将张家除却张科之外,全数抓回镇抚司狱,不管男女大刑伺候,看他们招不招。”
“是...”
锦衣卫正要动手,张科大喝到:“你们敢,我张家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若是不说出一个名目来,明日我便到南京召集同年,去堵你们锦衣卫衙门。”
陈操站起身,冷声道:“张科,我敬你读书不易,可千万别意气用事,你们张家干了什么事情,心底自然有数,我锦衣卫乃天子亲军,所办都是御案,真要追究下来,别说你个小小的举人,就是状元来了,那都不好使。”
陈操的话音一落,张有才和张科同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陈操是在诈他们,他们两个自然不知道陈操的部署。
这些细微的末节陈操都看在眼里,心底不禁展开了笑意,然后在人群中搜寻了许久,指着跪在张科旁边的一个妇人道:“把她抓起来,先用刑。”
妇人抬头,见指的是自己,当下吓得哭喊起来,张科也怒喝起来,就在高崇抓住她的手臂时,那妇人忍不住大喊道:“二叔和三夫人他们去了京城告状去了。”
张有才身体一软塌在地上,张科闻言大骂道:“贱人...”说完一把掌便打了过去,那妇人被抽的倒在地上捂脸哭泣。
看来刑罚还是有用的,陈操让高崇将妇人拉过来,然后给赵信使了一个眼色,赵信会意上前走到张科当面,也挥出一巴掌,力道极大,张科大牙被打掉一颗,吐出一口血水,到底吆喝不止。
“事已证明,张家与张红、张陈氏一案有牵连,全数押回镇抚司狱,择期再审。”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