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也顺带买了一些奴仆下人,都是流民,买一个附送一家人,十个奴仆就是十户人家,陈操将他们安置在庄子的入口处。
今天日子很好,陈操纳妾,娶妻与纳妾不同,娶妻要三媒六证,官府登记,并大摆筵席,而纳妾就简单了,摆几桌热闹热闹,请些亲朋好友,连花轿都不用,更不用去官府登记,明代地主富商官员家打死一个妾的事情多不甚数。
锦衣卫系统来了七八桌,基本上都是掌刑千户所内的各个百户、试百户以及个别总旗官,当然了,镇抚使许显纯及南镇抚司名义上的都督张延宗也派人送了贺礼,再加上五城兵马司的些许官员,整个酒席摆了近二十桌。
“大人,魏国公府的管家送来了贺礼。”许开先在大门口负责迎宾,走到院内告知陈操。
陈操不敢怠慢,即便只是一个管家,那也是陈操这等惹不起的,于是赶紧迎出去,来人是管家魏忠,送了一马车贺礼,将礼单交给陈操后,拱手便走,陈操送出老远才转回。
新房内,李逢春盖着粉红色的盖头,穿着粉红色的吉服,端坐在床沿边,一直到陈操喝酒完事后进屋子。
虽然不是大红色的装扮,但李逢春打心底高兴,自家的相公那可是大才子,又是锦衣卫的官,想到这里李逢春便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哭了?”陈操掀开盖头,未见李逢春哭,便笑道:“你抖什么?可是着了风寒感冒了?”
李逢春抬头,那眉眼盯着陈操,在烛光下更是闪耀动人,忍了这么久,陈操早就急不可耐了,一把扯开李逢春外面的吉服,露出白色的坎肩,丝绸料子的衣服薄又润,有些好带着透明,这个时代可是没有内衣存在的,然后根本没有下垂,这般一来,陈操的双手都在颤抖,一把便拉开了坎肩外套,映入眼帘的便是李逢春的红肚兜。
“相公,妾身未经人事,还请相公怜惜...”
人生最快意的事情就是躺在女人的肚皮上睡懒觉,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陈操都是如此,一大早睁开眼映入眼睛的是白色的床单上那一抹嫣红,再看自己身边的李逢春,因为昨晚一连七次征伐,已经蓬头散发的昏睡了过去,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倒是门边来了一个奴婢,在门外小声道:“老爷,赵百户来了,正在正堂等候。”
赵信来个一大早肯定是有事情,陈操刚刚起身,李逢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