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可是认识那个人证的,乃是本家胡同的青皮,显然一个青皮的话可信度有多高自然就分明了,但现在陈操可不敢随口说话,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让孙大华把自己给定了罪。
“你说你是锦衣卫,你的凭证在哪里?”孙大华决心一条道走到黑,于是高声询问道:“若你拿不出凭证,光是冒充朝廷命官这一项罪名,就足以治你杀头之罪。”
凭证?陈操之前走哪里都会把自己锦衣卫的腰牌给带在身上,但今天却是从床上给抓起来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哪里会有凭证:“孙大人,我锦衣卫的告身都在家中寝室之内,大人只要派人去取就可知晓某有没有欺骗大人。”
孙大华一时语塞,但现在却已经是骑虎难下,于是接着道:“告身之物本官待会儿命人去取,但你在我指挥使司衙门内高声喧哗,妨碍衙门办事,按律,先打十棍杀威棒,来人,行刑...”
“你个混蛋...”陈操大喝道。
说着两旁各自上来两人一共四人将陈操死死的架在中间动弹不得,然后就有其他人去脱陈操的裤子,这还得了,陈操一个回旋踢,将那个试图脱他裤子的衙役给踢翻在地,然后大骂道:“孙大华,你未经审讯就想给本总旗强加罪名,你到底收了多少好处?”
孙大华老脸一红,这收好处的事情怎么会被他知晓了,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于是拍惊堂木道:“放肆,冒充朝廷官员招摇撞骗,在我衙门内高声喧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们谁敢打我哥...”未成年陈晴与宋澈一同走进来,同时进入大堂的还有不少北城兵马司的兵卒。
孙大华一惊,便见着一个女子与一身兵马司总旗军服的男子走进大堂,他们身后还有兵马司的士卒:“放肆,你等是哪城治下,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宋澈朝着孙大华拱手,冷笑道:“下官北城兵马司总旗宋澈,见过佥事大人。”
陈晴一进来,便将手中的暗蓝色飞鱼服抖开,然后从衙役身边穿过,一把披在了陈操的身上:“哥,他们没打你吧?”
陈操差点走光,于是赶紧将飞鱼服穿好,带上皂冒,将绣春刀挂好之后,小声问道:“小妹,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