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永媚看见他却是满脸惊喜。
黄重贵板着脸问:“吕乾文,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内心一股邪火在往上冒。
你一个小小的采矿技术员也敢跟我抢女人?
吕乾文此时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人家林矿长以前把你提拔起来,做梦没想到你是一匹狼,落井下石还不管,连人家的女人都还想霸占,你他妈的还是人么?”
平时就看他那个嘴脸很讨厌了,反正不想在盘山矿干了,不管是嘴皮子还是动手,他相信都不会吃亏。
要动手我按你在地上摩擦,揍你狗日的,我连夜跑到市里去,看你去哪里找我。
黄重贵气得发抖,手指着吕乾文说:“你这家伙我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去,明天技术员都不用干了,去井下四大工种去。”
吕乾文想到林全有交代的事,他心想:我看你嚣张到几时,只是我不想在这里看你们笑话了。
他冷笑说:“不就是打风钻么,什么工我都干得了。”
黄重贵气鼓鼓地说:“吕乾文,你记得你说的这句话。”
然后转身离开了。
吕乾文把五剂草药递给涂永媚,交代林全有跟她说的话,让她去找林全有挎包里的一个记录本。
涂永媚起身匆匆下楼,朝后面宿舍楼走去。
她宿舍内住着林全有父母,两位老人帮忙在医院照顾她和小孩。
她让阿姨去帮忙煎药。
另外四剂药放到冰箱保存。
找到了那本记录本,交给吕乾文。
对他表示感谢。
并且说:“你得罪黄重贵干什么?现在他是生产矿长,你是地质组长,还要受他管呢。”
吕乾文说:“他当矿长又怎样?我都不在这里干了,他能奈何我?”
“啊,你不干了,那你去哪里?”
吕乾文把林凤莲在羊城帮人拿药,轻松赚十几万的事情告诉了她。
“明天我也去羊城,一天时间就赚了十几万,我还在盘山矿这里受他的鸟气。”
涂永媚惊讶说:“这么说,袁建东做这件事赚了几十万也是真的?”
吕乾文说:“袁建东现在赚了上百万都不止了。”
涂永媚听了陷入了沉思。
吕乾文把林凤莲的手机号码抄给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