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兆明回去的路上,碰过太太的那只手,出意外被砸断了。”
沈肆撩眼皮:“你怎么没休假?”
“您交代的事情,不能耽搁。”许诸淡定补充:“这是作为特助的职业道德。”
沈肆手指停在烟灰缸边缘:“这个月工资双倍。”
沈太太上二楼给沈肆送甜品,听到沈肆给许诸涨工资,隐约中听到钱兆明三个字。
她推开门:“钱兆明在哪里。”
许诸鞠了一躬,退出书房。
“不知道。”他不愿多谈,转移话题:“我听说是你把温梨安排进天越湾的。”
“她的肚子早晚要大起来,住在温家和沈家老宅都不合适,天越湾佣人齐全,她住在那里最合适。”她脸色不太好,坐在男人对面。
“我下午安排人将温梨的东西都送过去,以后你要多照顾她。”
沈肆从椅子上起来:“照顾不了,你另外安排房子给她住。”
沈太太被噎得脸色发青:“怎么安排不了!一个怀孕也是怀,两个怀孕也是怀,是宋栀容不下她吗?”
“跟宋栀无关,是我不愿意。”
温梨说得对,这孩子不管亲爸爸是谁,沈肆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他有心当接盘侠,她这个后妈又能有什么意见。
她话头一转,“我知道你不爱我,当初是被迫娶我,结婚这几年,你冷落我,我都担着,但这些年你帮宋家的情谊,我很感谢你。”
他将药收起来,脱下外套上床,从背后拢着她,宋栀要起床,却被扣住手腕,拉了下。
她又倒回床里,被男人揽在怀中。
沈肆额头自后背抵着她的后颈,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嗓音轻缓:“陪我再睡会儿。”
“睡了么?”
“没。”
“温梨的孩子……”她话没说完,咬住舌尖止住了。
当时花瓶砸在地上太过用力,有碎片当场从地上砰到她的大腿根儿处。
沈肆神情淡薄,手往上移了移,手指摁在大腿根处,涂匀。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宋栀裹紧了被子,莫名委屈涌上心口,声音压抑出口:“我没推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