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有种自然的皂香,让她心安。
“陈队。”他扫了眼门外的证人:“什么情况。”
陈队在官面上混久了,知道钱兆明跟校长的关系,不是万不得已,轻易不肯将路走死,他咬咬牙:“强奸未遂非同小可,钱兆明未必认。”
“陈队放心。”他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会儿我会发给陈队一份报告,有这个他不会不认。”
几分钟后,裴川从外面回来,面色镇静如常。
陈队拿着一份新口供紧随其后:“去医院,守着钱兆明,他醒后第一时间逮捕。”
他身上还穿着离开时的那件毛衣,发梢处滴着水珠,整个人阴郁肃穆。
裴川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宋栀,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被雨淋过,几近透明,桌子下面的腿上血迹斑斑,看样子自己走都是个问题。
陈队会看眼色,语气试探:“裴院长也在这个学校任教,不是替校长的表侄来,而是替这个姑娘来的?”
裴川冲外伸手:“陈队,借一步说话。”
陈队带他去了二楼办公室。
“防卫过当。”
裴川面色一沉。
眼神涣散的宋栀浑身一震。
“他来做什么?”队长挠了挠头,出门迎接。
空旷的走廊由远及近响起皮鞋落地声,宋栀回头,看见半身湿透的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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