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微喘声戛然而止。
他一句话,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她在沈肆面前,明明是个连反抗权力都没有的小虾米,宋家上下还靠着沈肆吃饭。
上一秒像小猫似的伸指甲嚣张,下一秒又乖乖缩回去。
“知道了。”她卸了力,肩膀耸拉下,自嘲笑出声:“谢谢。”
“不用谢。”他声音平稳,凝视她。
她起身要去喝水,沈肆伸手压住她衣领到沟壑处,她下意识拂开。
“我给你上药。”他嗓音低哑。
宋栀这才明白,沈肆为什么要压她的领口。
他刚刚在床上隐忍欲望时,吮吸着她,白嫩的皮肤上散着零星几朵红梅。
“沈肆,别。”
她伸手抵住男人的胸口,却被沈肆伸手反剪在背后。
她直觉自己一定是丢失过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沈肆去了很久,进门时,见宋栀正拿着胸针发呆。
“就这么喜欢?”
她收起东西:“挺喜欢。”
结婚三年,沈老爷子没送过她东西,今天突然送来这个,她是真的受宠若惊了。
宋栀把东西收起来,男人栖身过来压住她,气息慢慢变得不规律。
宋栀垂眸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仿佛她只要点头同意,他马上就会把温梨叫进来,观看人体艺术表演。
“不……不用了吧。”
男人嗓音暗哑,含着酒意。
看样子,回来之前喝酒了。
胸针上镶嵌的红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看来它的上一届主人很精心的收藏它。
宋栀敲敲脑袋,她还是没想起原来的那枚胸针到底从何而来,但脑海中总有一道声音提醒她保管好胸针,那是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送的。
“需要我送进去吗?”
“需要吗?”他嗓音凉凉,气息喷洒在女人颈间。
起身换上深灰色丝绸睡衣,迈步出去。
门开了有关,宋栀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从包里拿出沈老爷子送的胸针放在台灯下细细观摩。
她应付不了男人的试探,男人暗示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