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望过，愤怒过，到最后，似乎觉得自己呵护的一切，就像是自己培育的一棵小树，看着它生长，希望它不会长歪了，希望它成为参天大树。”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特别是诃子，你思考一下。在我们如此漫长的几百万年的生命历程中，你觉得永生真的有意义吗？”
诃子有点诧异，他没有想到芥子竟然首先问的是这个问题。
威灵马上联想到先前太上说过，诃子回来后，会给两人演示一段历史，难道这会和自己的身世来历有关吗？
“到高空来，老夫等着你们呢。”
“太上前辈，你即将告知我们的，是不是和你给慕容长春的那个计划有关系？”
威灵发出疑问。
太上呵呵微笑，轻轻点头：
两人见太上在虚空盘坐，也在他的身边虚坐下来。
诃子还没有从先前的愤怒和挫败感中恢复，看向太上的眼神并不友好。
诃子的问题，让威灵一下子就怔住了。
是啊，太上揭示了那么多的秘密，却唯独好像忘记了自己。
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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