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班昭呸了他一口。
“说吧,今天闹这么一出所谓何事,直接说明白,别在这儿吵吵嚷嚷的扰了女君安睡!”莺歌懒得和这群无赖掰扯了。
“你们想要多少?”
牛郎君见她妥协了,更加趾高气昂了,鼻孔都快飞到天上去了,他傲慢的伸出一只手,“不多,和你们每日挣得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五两,好,没有问题。”莺歌一口答应下来,“此等小事就不必麻烦女君了,我就能决定。你们都回去吧,从下月开始你们每月的薪资涨到五两了。”
“是啊,牛兄说的对,大家别怕。”
有负责吹胡子的,还有负责瞪眼的,一看就是有预谋的。
这时班昭也赶了过来,她就今天睡了个懒觉没去铺子里盯着,没成想竟然出了如此大的纰漏,真是愧对女君的信任了。
牛郎君见对方入了套,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我们也不为别的,只为些辛苦费。书铺每月盈利大家有目共睹,那叫一个日进斗金,可是分到我们手里的少之又少,我们辛苦抄书一整月才给我们三两银子,为免太过小气了!你们可不要忘了,若是没有我们抄书,你可没有书卖!更不会日进斗金!”
莺歌松了口气,昨日女君就和她说过要涨薪到五两的事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实施而已,没成想他们竟然如此沉不住气,还自诩读书人,真是令人失望啊!
他鬼嚎了一声。
木兰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提刀赶来,虽然只有一条手臂,可气势直接拉满了,颇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我看是那个竖子敢欺负我莺歌姐姐,今天他的命必要亡在我的刀下!”
莺歌怕他们将沈三三吵醒,立刻出来制止,“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我说,大清早的来扰女君安睡,就不怕县令大人治你们的罪吗!”
那群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步伐也向后退了两步,突然有一个长得齐整的,穿着丝绸长袍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道:“稍安勿躁,大家稍安勿躁,县令大人明察秋毫,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妇人将我等股肱之臣抓起来呢,整个乐亭县的文脉全靠我们抓着呢!”
“你!”班昭快要被他气死了,恨得直接上去咬他一口,只不过是读过几日书,稍微认得几个字,就以读书人自居,殊不知书院里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