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到了莺歌那儿立刻就变了味儿,她捂着嘴偷笑,看来又要有一位小公子或者女公子要降生了,她终于不用为了谁哄绵绵睡觉,整天和木兰吵架了。
“你笑什么?你听我解释...”
“到了。”车夫将车停好,莺歌扶着沈三三下了车。
入目便是最破败的院子,更像是一个临时搭起来的窝棚,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因为它没有墙,就是用四根木棍支着一个被单,勉强遮风而已,一个身形瘦削的青年男子躺在窝棚里,就算是睡梦中也在咳。
木兰也吓了一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您让我找的罪魁凶手,我找到了,就在城西鸡鸣巷子里的最深处。”
她要是不说,沈三三都快忘了这件事儿了,“把莺歌叫进来给我梳妆吧,咱们一起去看看。”
“女君不生气了吗?”木兰好奇的问,她不明白为什么女君的情绪可以转变的这么快?
听是不能听一点儿的,莺歌笑的脸都红了,木兰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沈三三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昨天晚上的真实情况是宋若昭喝醉了非得爬树,还要脱光了爬,为了不让大家看到,她特意驱散了院子里所有的人,还把院门插的死死的,然后看着宋若昭爬了一宿的树。
木兰头低的更低了,声音是出奇的小,“莺歌姐姐,我好像做了错事。我今天早上天刚亮就把女君叫起来了,然后她就成这个样子了。”
“女君虽然说平时赖床了一点,可叫起来也不至于这样啊。”莺歌也泛起了嘀咕,她突然尖叫一声,“你说女君是不是又有喜了?”
绵绵:【阿母好吓人呢,阿母是坏人,呜呜~】
“你闭嘴!不许当面曲曲我。”沈三三起床气上来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从大到小,从老到少,谁也别想逃。
莺歌手脚非常麻利,很快就给沈三三收拾打扮好了,特意带了那天新买的那套首饰,还别说,沈三三戴着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尤其是那个华胜,格外漂亮。
坐在马车上,沈三三东倒西歪的靠在莺歌怀里打着瞌睡,木兰自责坐在一边,像个受气包一样。
“怎么了,你们这是?雨君怎么这么困呢今天?还有你,也是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