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看到她眼睛里的光芒时,觉得自己才是见了鬼了呢,吓得吞了吞口水,怎么自家女君这么大的胆子,看来以后得好好跟着木兰锻炼锻炼了,若是跟不上女君的步伐,她会被淘汰的。
那可不行,她可不想和女君分开。
“娘子一定要看吗?”牙人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牙人并没有气馁,乐呵呵的又引着大家上了马车,继续去看下一个地方。
第二个地方虽不临街,但是基本上都符合沈三三的要求,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水井,如果需要用水的话得跑两趟街,或者去护城河那边打水。
这次不用沈三三说话,谢易之就帮她答了,“做纸最重要的就是水,这里用水极为不便,我是买下这里,还得增派人手去打水,或者是经过重重审批打个井。”
牙人也跟着下了车,小跑着来到沈三三面前,看着前面这栋楼,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娘子,您是个善良的,我也没有必要诓您,这里之前是座绣楼,刚开业的第一天就死了三个绣女,第二天又死了两个染布的小工,第三天楼里的人就都跑了,听说这栋楼里有鬼!”
“哦,是吗?”沈三三激动极了,连越都穿了,还没见过鬼呢,真是越想越兴奋,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就非常古感,从小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每天认认真真的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根本不允许她做出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报仇除外。
有仇不报,王八蛋。
谢易之没有发表意见,转头看了看沈三三。
沈三三摇了摇头,“太小了,我要买很多的人,后院还要建一个工坊,根本住不下她们。”
牙人又陪他们看了两三个地方,不是沈三三不满意,就是谢里不满意,这也不能怪他们,精益求精才能把铺子开的好,谁不愿意生意兴隆呢?
眼看着就到吃饭的时间了,沈三三今天的运动量非常大,再加上早餐被谢易之抢了大半,她也没吃饱,现在饿的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
兴致恹恹透过车帘看向外面,她现在都产生了一种恶毒的想法,眼睛观望着这些临街的铺面,万一遇到喜欢的直接去抢,就像鸳鸯纸楼烧她的铺子一样。
这里的井不是想打就能打,需要经过层层审批,所以说宋若昭是县令,可他是个清官,最是大公无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