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显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宋若昭不是个女娘么,是怎么让另一个女娘怀孕的?匪夷所思,真的匪夷所思。
不等他反应过来,宋若昭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他从高台上狠狠踢下,“娘子说的是,是我负心薄幸、刻薄寡恩,我不应该与这等无耻之徒为伍。听完娘子的骂声,我醒悟了,再也不会与这种狂徒打交道。来人呐,将此贿乱本官的贱男人赶出乐亭县,永远不许踏足,谁说看见他踏足乐亭地界,不必汇报本官,打死勿论。”
那人越说越激动,周围人也信了他的话,纷纷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宋若昭,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明明知道这个县令为他们做了很多的事,可就是因为别人说县令是女人,他们被立刻改了口风,不再感恩戴德,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想把她赶回家里去相夫教子。
沈三三疼的脸都白了,她已经见红了,但不能见死不救,不能让这么好的县令死在家庭的阴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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