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妇,你竟敢咆哮公堂,来人了,给本官杖五十压压她的威风!”
看着恼羞成怒的亭长,衙役们交头接耳不知道该不该打,面前的明明是一个快要生产的妇人,别说五十棒了,就是一棒下去也能要了她和孩子的命,谁都不愿意当这个杀人凶手,自是不肯打的。
“大人是恼羞成怒了吗?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吗?大人放心,我手里的造纸秘方就是告诉堂下的所有人,也是绝对不会告诉大人这种昏官的。若大人掌握了此密法,那整个镇的经济命脉就全掌握在大人手里了,那这些百姓们岂不是要被大人掐着嗓子过活,他们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何还要苦上加苦?”
沈三三昂着脖子,不屑的看了眼沆瀣一气的二人,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认。”
惊堂木又是一拍,“大胆刁妇,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为何不认?难不成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能鱼肉百姓,本官虽是新官上任,断然不肯放着这种鱼肉乡里的人活着,一定会为无辜的人主持公道。”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老妇那可怜的孙儿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爬上来感谢大人的。”
“是啊,是啊,早就他听说他是靠着去了亭长的女儿上位的,听说是从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围观人的密谈越演越烈,亭长眼看着就要控不住场面了,沈三三得意的朝他笑。
亭长命衙役呈上来,拿着铃铛脚链假装细细打量,果然在上面发现了沈三三的名字,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好你个沈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捣乱吗?你若是再不认罪,本官就动刑了。”
“威——武——”
李媪吓了一激灵,立刻将手中的诉状献上去,哭道:“大人,您要为老妇做主啊!老妇要告那沈记纸铺的老板沈三三,她杀了老妇的孙子,可怜我一个瞎眼的老妇,死后连人收尸都没有。”
亭长仔仔细细的看着诉状,然后气的惊堂木拍了好几下,对着沈三三大骂道:“大胆刁妇沈三三,对于李媪的指控你可认?”
沈三三说完买卖的学子们立刻帮着她说话,他们也并非是偏颇沈三三,而那些事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不会有失偏颇。
眼见着人群要控制不住了,亭长又拍了拍惊堂木,给跪着的李媪使了个眼色,“沈氏对你的指控存疑,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那你就是无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