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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之前沈三三店铺开业时他都没有亲自来祝贺,反而是派了刘三来送贺,而且最近两次供货,也都是管家出的面。
莺歌随后又去了王员外家,得到的是同样的答案,王员外之前也是那位贵人的家奴,曾经的主人过寿辰,他没有不去的道理。
实在是找不到人去救沈三三,莺歌急的团团转转。
用鲁迅先生的话说,今日若我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起呐喊!
尤其是事儿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若是她今日妥协了,亭长在看上其他人的生意岂不是会面临同样的结果,只是生意还好,若是看上了其他好人家的女娘非得抢过去糟蹋,也要妥协吗?
不,不能,绝对不能!
莺歌那边也急成一团了,工厂整个停工,把所有人都发配了出去,四处打听这个所谓的杀人案,而她自己去了刘员外那里,希望通过这个家底深厚的员外给亭长施压,好让他早点儿放沈三三出来。
可惜了,刘三说贵人过寿,作为贵人的家奴,刘员外提前一个月就出发去给贵人过寿了,不在家里,估计最少得半个月后才会回来。
“行,打住,我不想听。”沈三三并不想知道他家的家庭逻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既拿了我的簪子就得替我办事儿。”
狱卒觉得手里的簪子烫手又给她扔了回来,沈三三又扔了回去,就这么一来一回的两人扔了有半个时辰,实在是扔不动了,狱卒认命道:“你这小娘子怎么比俺还能扔,都扔不过你。说吧,说吧,需要俺做什么?”
“你说的对,我非常赞同你的看法。不过你还是别惹他了,刚才我们牢头跟我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靠着勾搭亭长家的小姐继承了老亭长的位子,就开始作威作福了。”
沈三三知道小狱卒是好心,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只不过就是不想让这种狗官横行霸道而已,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
狱卒不肯接,沈三三在还以为他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刚要跪地哭泣,假装柔弱,骗取同情,没成想对方却说出了令她震惊的话,“俺还没娶媳妇儿呢。”
沈三三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猛的收了回去,翻了个白眼儿道:“那就拿回去送给你阿母,若是没有阿母就送给大母,没有大母就送给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