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学子的情绪完全被煽动了起来,个个叫嚣着要冲进来,竹简老板的奴隶们脸上挨了好几脚,本来就个个吃不饱,力不足,虽然比那些学子们身材要高大一些,可碍不住他们人多呀,眼见着场面就要控制不住了。
木兰“蹭”一下窜了出去,提着那人就出了院墙,将他逼在胡同的角落里,不问缘由,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人连连求饶。
哀嚎上对于木兰来说是兴奋剂,他叫的越惨,木兰就打的越凶,直到打累了,那人也面目全非了,这才停下来重新翻墙回去睡觉。
被打的人一瘸一拐的向着西城走去,进了竹简店里。
沈三三睁了睁兴松的睡眼,懒洋溢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满脸的疑惑。
莺歌凑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低语了句:“女君,这是竹简店的老板。”
存了这种心思的不止竹简老板一个人,若真的有那么容易成功,那沈三三店的周围早就开满了其他的纸铺,其实他们出一笔钱,好心好意的来求制作方法,沈三三也是不会拒绝的,可他们偏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人往最坏处想,宁愿采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也不愿真心的求教他人,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即使被打一顿也怨不得别人,都是自己作的。
月朗星稀,大家都依次进入梦乡,暮春时节,微风习习,开着窗子睡觉,春风像阿母的手一样,柔软又温和,轻轻拂过大家的脸颊,留下无限的眷恋。
这样美好的日子里,总有人像阴沟里的老鼠,窸窸窣窣的摸进了院子,美没感有大动静,只在庭院中摸了一根桑枝。
店老板寻着说话的方向看去,吓了他一跳,好嘛,好大一张猪头脸,要不是那人身上打着他的奴隶烙印,还真认不出这是他派出去的人。
嫌弃的从他手里借过桑枝,“原来是这么个东西,真是失策,我说之前怎么都复刻不出来呢,这种东西漫山遍野都是,我要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