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的被激怒了,伸手推倒了沈三三。
沈三三立刻捂上肚子,“哎呦,哎呦”再叫个不停,一边呼痛一边和大家互动,“各位父老乡亲们评评理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啊,堂堂男子汉欺负我一个可怜孕妇了,怪不得匈奴屡屡犯境,原来我竟是从内部开始腐败的。如此蛀虫,我大汉积极可危呀!”
周围的百姓个个都是谈“匈奴”色变,恨不得上去生啖匈奴人的肉,若不是那些该死的匈奴狗,他们的儿子、父亲、丈夫又怎么可能在边境打仗,更多的是埋骨异乡,让剩下的人饱受生离死别之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到处去说,让那个小娼妇身败名裂吗?”老媪气的去乞丐碗里抢银子,老胳膊老腿儿,哪里是身强体壮的青年人的对手,一下就被掀翻了,倒在地上捂着摔痛的腰,“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你想说就尽管去说,看看是我怕还是最后你怕,我这个人脾气大的很,谁要是惹我不痛快,我就买凶杀了她,五两银子足够买十个乞丐为我所用,别说杀了你了,就是将你一家子全杀了,房子也烧了,他们也不会拒绝。”
驴又叫了,“多了我也不要,给我五两银子的封口费,不然那个小娼妇,以后就别想出门儿了!”
沈三三打开钱匣子,在里面扒拉了扒拉,选了最大的一块儿握在掌心,莺歌赶紧按住她的手,婆娑的泪眼示意她不要给,沈三三抽出手来拍了拍她,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老媪立刻跳了出来,对着店门就啐了两口,“我说怎么赚这么多钱呢,原来是卖肉的,还假承着说什么卖纸,我看是卖身子还差不多,一屋子狐狸精,骚的嘞。”
周围的声音愈演愈烈,莺歌哭的泣不成声,沈三三哪受得了这种委屈,不知从哪抄起一个大扫把,对着油头粉面那就是一扫吧,打的他的额角起了个大包。
油头粉面男顶着肿成猪头一样的脑袋,指着沈三三他们放起了狠话,“呶(你)牟(们)该(给)呐(我)等着!”
“我说这位郎君,有钱少跑两趟青楼,回去补补你那漏风的牙齿吧,说话和放屁一样,噗噗的,都听不出来你在嘟囔什么。”沈三三给了他最后一击,粉面男捂着脸跑走了。
“哟,这做了肮脏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你使计能堵住他们的嘴,你可堵不住我的嘴,我定是要将今天的事说给全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