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寻承急匆匆地离开,郁妈妈跺了一脚,不敢再犹豫,急忙回去禀报顾姨娘。
顾姨娘再没有办法,只能把婆子堵上嘴,打个半死拖下去。
就在她院外行的刑,听着外面的声音,顾姨娘气得脸都白了,事情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她就不信相爷会不在意这事。
她写了纸条让婆子偷偷地传进衙门里的,又让御史夫人写了纸条出来,送进去的是假的,送出来的却是真的。
一进一出之间,事情就瓷实了。
老夫人怎么可能不信,相爷怎么可能不信?
行刑很快,打完二十大板,婆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不行,顾姨娘让人直接给拖柴房去扔着。
这种天气,又打成这样子,眼看着就快不行了,不用说明天再去看的时候已经死了。
下人们个个战战兢兢,低头不安。
婆子被拖走,粗使的下人过来冲洗地面的血迹,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心慌恐惧。
重新打扮过后,顾姨娘带着郁妈妈从里面出来,径直去了大厨房,取了大厨房之前炖上的汤和姜寻承的晚膳,提着往姜寻承的书房而去。
吃这么大一个亏,她是忍不得的。
一个婆子死了就死了,以往顾姨娘没少处置人手,现在却觉得这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这事哪能这么完了!
自打进了姜府,她就没这么吃亏过!
书房门前的小厮远远地看到顾姨娘过来,忙进去禀报,等顾姨娘到了门前时,已经巴结着跑了出来:“姨娘,相爷让您进去。”
许是儿时的不好记忆,孔氏一直很惶恐,就怕安信侯府给她随便指了一个人家,只为了给安侯府换利益,终于她嫁了,嫁的还是一位少年才子,孔氏很感谢姜寻承能求娶自己,自此孔氏全身心地对姜寻承,只想和姜寻承能夫妻恩爱。
可偏偏,现在才发现……终究是妄想了……
“母亲,这件事情不但要告诉姨母,也得告诉安信侯府。”姜锦心一脸正色的道。
孔氏脸色骤变:“锦……儿,这是何意?”
女儿分明是不喜安信侯府的。
姜寻承和老夫人是不指望了……
“可……是,他们怎么会把我放在心上。”孔氏黯然地低下头,手紧紧的拉着姜锦心的手,笑容苦涩,“母亲是一个没用的,嫁之前没用,嫁之后同样没……用,现在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