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啾啾没人管,蹬蹬蹬的跑到钱似锦跟前,嘴里喊着“得得抱!”
然后,“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了里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天四哥哥抱着她的时候,她听到四哥痛呼了一声,她猜测肯定还有别的伤。
不然,她也不会失去理智的挑事儿。
“呼呼……呼呼……”傅啾啾旁若无人吹着钱似锦那些数目惊心的伤口,大片的青紫,还有没愈合的口子。
“赵氏……这就是你说的教训?你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赵小圆吓得一惊,二百来斤的大体格子抖了几下,“噗通”就跪了下来。
“大人,这些都是他自己弄的,跟我没关系,您明鉴啊。”
邹广泉了解过这一家子的情况,他也是当爹的,试问谁要是把自己的儿子折磨成这样,他非拼了老命不可。
“赵氏,你当本官瞎吗?”
赵小圆低着头,抖如筛糠,她自己都不记得打的这么严重了,以为早好了呢。
“恶毒妇人,你虐打钱似锦,还敢恶人先告状,来呀,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
傅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
不打他们了?
“等等!”
邹广泉看了过去,“您……不是……你还有什么事儿?”
他想小公子没暴露身份,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也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是冲着他才这么断案的。
“唐七,快跪下,给大人磕头!”田桂花拉了下他的衣角,他随身的玉佩晃了两下,邹广泉眼尖的看到了。
这玉佩……寻常人家可买不起啊,买的起也买不着,这玉是番邦贡品,只有皇家和极少数的重臣才配佩戴。
田桂花瞥见落后的两个人,不用猜都知道咋回事。
挨板子那是最坏的打算,她也得算算恶婆娘抢似锦的铺子,打骂似锦的账呢。
“这……”县令邹广泉看着堂下跪着的十几口人,居然还有好几个娃娃。
邹广泉看向赵小圆,确定了小娃儿说的没错,“就算你没打人,可这公堂之上,你就得跪。”
唐羡眯着眼眸,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他可受不起自己这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