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君看着同样出身的李敏,心里自然也是惋惜的,哪怕给了女子很多机会,可是乡下女子的机会还是少的。
李敏能够走到殿试,真的很不容易。
“湘君,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敏,我心疼你的不容易,可你还记得你下毒给漆器师父吗?若不是太后的给药,那是一条人命。”
史湘君道:“你该庆幸,有太后的药,你没有杀死他,否则你现在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容易啊,湘君,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们从乡下出来有多难 。”
史湘君深吸一口气,“正是因为知道从乡下出来不容易,我更应该以你为例,警醒那些人,切莫走错了路,否则毁掉的便是一生。”
“温如玉,十年恩怨,今日了断。”梁弯弯说完,翻身上马,双腿夹着马腹。
枣红色的马便带着她往城门口的方向跑去。
梁弯弯抹掉了眼泪,“是啊,温大小姐,被你瞧不起的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如何?”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你可以报复我了。”温如玉笑着道。
“我没你那么卑鄙。”梁弯弯道:“这就是我们与你不同之处,在你眼里,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我对你的报复就是让你尝尝任人欺凌,无力为自己辩驳的痛苦,你以为我会让衙役欺辱你?”
梁弯弯看着几个衙役,拿出了令牌,“史大人有命,若谁在流放路上欺辱女子,论罪当诛。”
衙役们吓得赶紧摇头。
温如玉有些意外。
这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可我并没有害死她。”
“温大小姐的确没有亲自动手,可你该知道,小户人家的女子举步维艰,更何况她又是庶出,温家如一张大网罩下来,那个可怜的小姑娘的生命便永远定格在了八岁,她才八岁。”
温如玉把头别了过去,她早就听说流放路上,女眷们很多都会被欺辱,这也是她选择一死了之的原因。
“放心吧,同为女子,这样的报复并不能让我高兴,我不想因为仇恨把自己变的面目可憎。”
梁弯弯冷冷地道:“温如玉,可惜你没有看完我为你写的戏的后半段,那可真是精彩呢。”
“你写的戏……花满楼是你的?”
“上元佳节?”温如玉眯着眸子在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