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一切地抛下衡山的锦衣玉食,不顾声誉,抛弃丫鬟下人,一往无前地跑来找他,换来的,就是如此结果吗?
“表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南起怕她再说出什么对主子不利的话来,便厉声开口,“张伯,送表小姐回房!”
“南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
“住口!”百里墨卿朝她看来,眼睛里的不满和冷漠达至冰点。
“你我本就是表兄妹,再无其他关系。我喜欢什么女人,跟谁说话,都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如果你留在安合居只能闹得家宅不宁的话,那明日,便回去吧!”
南宫希芸还要说什么,张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表小姐,你想让公子的身份曝光吗?若是那样,怕是你们南宫家,也免不了受牵连!”
她的恨恨地看向张伯,可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她又看向南起,看向其他人,似乎想要将在场所有见了她笑话的人都记住。
最后,她视线落在舒禾身上,那看似平静的眼神实际上充满阴狠毒辣,如同看一具尸体一般。
“头儿,南宫小姐是证人,怎么能让他们藏起来?”沈三不甘心,想要让秦易安开口阻拦。
秦易安虽然深感无力,可这件事毕竟是他拉着沈三开头的,此时,他不能只留沈三一人抗雷。咬了咬牙,他对张之仪道,“张将军,这事,还是应该说清楚的好。毕竟,这关系到西郊八条人命啊!”
沈三的刚出声,便被张之仪严厉打断。在张之仪的眼中,官差是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仗势欺人的。
之前去将军府的时候,秦易安是独自一人去的,因此沈三是不认识张之仪的。
见那人身手不凡,众人又心生畏惧地停住了。
沈三见状,怒火中烧,“你竟敢殴打官差!一起上,拿下他!”
“住手!”
他的身后,秦易安面色很是难看。同时,他无声无息地给沈三投了个眼神。
“头儿……”
“为何对百姓出手?”
张之仪进门看了一下,只一眼,他便知道这两人不是土匪,看行装,应该是刺客。
前院中横着两具尸体,院中一片狼藉,凭着现场的痕迹,张之仪大概能猜到事情发生的过程。他正思索着,隔壁传来一道厚重的声音。
“我看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