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赶紧进屋吧,主子吩咐的老奴会安排下去的。”
东郊。
张之柔将舒禾带进了一座二进四合院中,进门便是一个大院子,院子两边种了些花草,是个小花园,不过此时已经没了生气,只剩枯枝。院子面积很大,摆设很多,只是仿佛很久没有人打理了,一副萧条之象。好在有白雪覆盖,雪花晶莹,又为这小院添了几分雅致。
守城小将想了想,道:“是有几辆马车出城,不过没有将军府的。这是怎么了?”
秦易安脸上生出几分疑惑,随即对后面的人道:“去将军府!”
后面一群捕快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人群中也不知谁嘟囔了这么一句。
秦易安想了想,便道,“其余人在将军府外等着,沈三,你跟我去。”
沈三点头,还好他们的头儿听劝。
只见张之柔解下自己的狐毛大氅披在了舒禾的身前,正好将小依儿包裹起来。舒禾摸了摸那大氅,十分厚实保暖,内心升起几分温暖。
“多谢张小姐。”
张之礼见状也将自己的大氅解了下来递给她,他是不知道舒禾身前包裹里包着的是个孩子,只是道:“禾娘子,你穿得也太单薄了些,我这个也给你。这天可冷了,你不能只盖着身前,身后也得盖住啊!”
“秦捕,这,这不好吧?”秦易安身旁一个捕快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那毕竟是将军府,咱们这样去,是不是有点动静太大了?”
“是啊,那可是将军府啊!咱们这么浩浩荡荡地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抄家呢!”
守城门的小将见这浩浩荡荡的阵仗连忙问道,“秦捕头,何事啊这么着急啊?”
“有没有看见张将军府的马车出去?”秦易安迅速问道。
马车内,冰冷的空气侵袭着每一个人。张之礼和张之柔同坐一侧,对面则是坐着身形单薄的舒禾。两人注意到舒禾的手背上满是冻疮,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流着血脓。张之柔满肚子的疑惑,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见她紧紧裹着怀中的“包裹”,张之柔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面上升起几分懊恼,“看我这脑子,竟忘记了这事!”
而出了城的他们丝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