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晨启动车子上了路：“什么地方，我送你过去。”
林陌说道：“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师娘叫我去看一块地皮的风水，我得拿上工具。”
“你师娘买了一块地吗？”
“不知道，她朋友多，上次还让我给一个叫郭泰仁的朋友看风水，就在你们这个小区里。”
“我知道那个人，他在青地有锂矿，这几年锂矿的价格不断上涨，他的身家翻了好多倍，很有实力。我听说锦城在搞新能源项目，就是与他有关，还有那个胡学海所在的公司。一个有矿，一个有技术，你师娘有钱，凑在一起就成了。”
林陌笑了笑：“也不是她有钱，她也只是共富投资公司的一个高管而已。”
“昨天晚上睡得还习惯吗？”司雨晨的话题毫无征兆地转了一个弯。
“你家的客房很不错，床很舒服。”林陌心里其实有点无语，他其实更中意她的床，可她又不让他上床。
“昨天晚上你的表现不错，我以为你会被我爸气坏肚子，没想到你反倒把他给唬住了。”想起昨天晚上林陌跟她爸的谈话，司雨晨就想笑。
林陌一本正经地道：“我那可不是唬人，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司雨晨还是笑了出来：“阴阳师的嘴，剁椒兔子的腿。”
林陌好奇地道：“剁椒兔子的腿是什么鬼？”
“辣辣啊，笨。”
林陌：“……”
他觉得她是单纯想押韵，诸如吃莽莽、吃嘎嘎、睡歪歪之类的。可在盆地里，一个男人要是相信说叠词还押韵的女孩子温柔可爱的话，背时人生其实已经向他招手了。
一个小时后，林陌来到了五环郊外的一个名叫蒙阳的小镇上。网约车刚刚到镇口，他就看见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库里南，还在站在车头旁边看规划图的师娘和郭泰仁。
库里南的前面还有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没有开窗，看不见车里有什么人。
林陌下了车，往肖玉英和郭泰仁走去。
“林陌。”肖玉英迎了上来，端庄秀丽的脸庞上笑容亲切。
“师娘。”林陌打了一个招呼。
郭泰仁看了过来，冲林陌挥了挥手：“林大师，又辛苦你跑一趟。”
林陌也客气了一句：“郭先生，你客气了。”
“林陌，我听王秘书说你帮警方破了一个案子，当时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