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仳鸡司晨……不,是应了牝鸡无晨才对!
两词只有一字之差。现世词典之中,更是归纳为同意表达。都是隐喻母鸡不报晓,妇女不掌朝。
但就解卦而言,后者牝鸡无晨更显怨毒。
吴家,真的完了!
我心念至此,只觉头脑一沉,在油然想到的恐惧中,昏厥了过去。
“湘鹏,”
外婆轻唤的声音,在我耳边模糊的传来。
渐渐声若蚊音,很快,我便在她的呼喊声中,完全失去了意识。
心有余悸的同时,我也回过味来:“外婆,难道,你刚才也听到了?”
“还不快跟我进去,”外婆有些生气的将我拽回屋里。
我刚有这个念头的瞬间,就觉肩膀突兀的一沉。
“谁!?”
我害怕的转身,一张皱皮枯槁的脸,已经凑到了我的眼前。
“混小子,”
外婆脸色阴沉的问道:“大晚上的,你站在外面说什么鬼话?”
“我….”
我呢喃一怔,想想都觉得后背发麻:“别说没了脸皮之后,他还能不能活,只怕剥皮的时候,人就已经活活痛死了。”
“说的对,”那人阴沉的笑了。
诡异的笑声,听的我头皮一紧。
那近乎触鼻的距离,吓得我茫然一怔。
“外,外婆,你,你吓死我了!”
质问声落,眼前早已经没有了黑影,只有柳条晃动出了“莎莎”的声响。
见鬼了…
他认同的补充道:“倘若,是将活人的整张脸皮,都剥下来呢?”
“剥下活人的脸皮?”
我在恐惧中回神,这才感觉刚才的声音,极其陌生。
他不像是村里人!
也是这一刻,我才想起惊骇的质问:“你是谁?”
心里暗道这人,不会是变态吧?谁他妈大半夜的,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等等…
“瞧你这话说的,”
我揉着眼睛回应道:“再怎么,也得看没皮的程度吧?就算是大树蹭破点皮,也未必会死!”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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