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低微,无法同诸位师兄共进退,并非擅自行动,亦非有意掉队。”
“嗯?”
秦道奴冷笑一声,没想到唐铭如此诡辩,他当即又追问:
“那你又如何解释,你一个人单独行动,却安然无恙,而其他道童却有的葬身妖腹?”
唐铭深吸一口气,平静回答:“幸得丁熊丁师傅所救,侥幸苟活。”
听到唐铭的回答,一些道童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对唐铭的解释表示理解和同情。
“那在丁熊救你之前呢?你一人在山林中,如何自保?”
秦道奴见状,面色更加难看,亦是更加剑拔弩张,“是不是你与妖魔勾结,残害同门?还不从实招来!”
言罢,四周高年级道童,出列,手按擒拿姿势,步步紧逼唐铭。
“丁师傅曾赠我一只紫貂,此紫貂因缘巧合入阶。”
唐铭冷冷一笑,“它不仅能保我不受妖鼠所害,还能多番指引我躲避猛兽山精。我有未曾深入山中,为何不能活?”
而后,倒逼秦道奴,“还是说,掌院力士不想看到我活?”
“放肆!厘清事实乃本掌院职责所在,岂容你污蔑?”
最终,秦道奴只得收回目光,继续发表讲话,但他离开时投给唐铭的那一眼充满了深深的恨意和不甘。
“幸好一切都准备妥当,包括小酒的入阶,虽然黄牙药酒耗费颇多,但值得!”
唐铭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望向秦道奴背影的目光却越发冷冽。
必须做过一场。
他若不死!
贫道不休!
……
接下来的时日,道坊内人员变动频繁,丁熊没少跟自己抱怨。
而唐铭两点一线的修行,白天跟随洪真在传功阁内祭炼法器,晚上则苦苦修行以及祭炼兵马。
他的道参黄牙药酒快速消耗,他的皮肤在月光下呈现出青石色,隐约可见铁皮白的光泽,再过几日便可以突破成为铁皮。
不过唐铭忘不了,当日自经堂离开时,秦道奴对自己的恨意。
“这老登对我贼心不死,没有千日防贼的。”
唐铭靠在座椅上,咂摸嘴巴衡量着,可此时还未有对秦道奴一击必杀的实力,
“这老登正炙手可热风头无两,得想个办法让老登忌惮自己,待自己实力再提升一些再做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