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奴脸要阴沉出水了,眸子内憋着恐怖杀意,“唐铭……”
手颤抖着指向唐铭,
“可是你害了牛犇?”
“啊?”
唐铭心头一紧,表情迅速转为惊愕,“秦力士……你……你是说牛犇……被害了?”
“秦力士你说什么?”
丁熊也是心头一颤,不敢置信地重复一句,“牛犇被害了?”
没想到秦道奴最看重的儿子死于非命,而且矛头直指唐铭。
“你以为我会拿这件事开玩笑?”秦道奴扯着嗓子咆哮丁熊。
“咕咚……”
丁熊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回头看着唐铭:“唐铭,谢捕头问你什么,你便回应什么!”
“是!”
唐铭抬头看向昨日刚刚分别地谢明恩。
谢明恩跨步上前,不动声色问道:“唐铭,我问你,你与牛犇可有仇怨?”
“仇怨?”
唐铭笃定地摇头,“没有,我与牛犇并无仇怨,谢捕头您可以问其他学徒。”
“放屁!”
秦道奴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唐铭看穿,
“你与牛犇一同入道,而蜡油院唯一的道童名额已内定牛犇。”
但又无法抓住任何破绽,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现在他死了,蜡油院道童名额非你莫属,你有充分杀人动机!”
“秦力士,不是的,绝不是的……我根本没想过争。”
唐铭迅速否认,但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这么明显的事情,我杀人之后都会怀疑我,我为何还会冒险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你……强词夺理!”
秦道奴怒至极致,“谢捕头,这等泥腿子贱骨头,不用刑法,是不会招供……”
谢明恩皱眉,语气极为不善:“秦力士,您是衙役,还是我是衙役?”
“我……我……”
正说着被当众打断,秦道奴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叫都叫不出来。
颜面全失,如被打了一巴掌,瞬间面庞火辣辣,感觉极其难堪。
“衙门自有衙门的规矩,不是凭你的怀疑,就能动刑的。”
谢明恩冷叱一声,根本不给秦道奴面子。
反过来,再问唐铭:“唐铭,昨晚子时你在何处?”
“昨晚我回到道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