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一县一域,便是指当地民心了……”李善长顿了顿,目光盯着朱兴盛,片晌后笑道,“重二谢绝宴饮,偏又丑时来访,怕是别有用意。”
定远便有不少同社中人,有家里在河南江北行省做地方官的,凶年时他便为此事递去状子,甚至托人上疏去大都,可最终是没了后文。
这南方州县的官啊,缘是一丘之貉……我等在定远无所依仗,有心无力,只能将怨谤之气发于歌谣。”
朱兴盛摇头道:“百室既有大才,何不依仗自己?”
李善长搁下茶盏,赶走侍奉左右的婢子,这时长叹道:“重二分明是问心之言啊……广积粮自是重于积,辅之广,示粮以民心,施此内圣,明外王之路。
其实义仓以借取赈之事我也知晓,不怕重二笑话,早些年我入了淮西诗社,总归是文人的结社,做些诗酒酬唱、结聚论学的风雅事。
李善长的家里,他本是面容疲惫,捧着茶盏呷了一口,这时听到深夜来访的朱兴盛把话题转向他颇为热衷的三策九字,眼神登时亮起来,连连问道:“重二是有了三策九字的引申义?”
不久前,朱兴盛借了黄千六一把油伞,折回南街三十六户,得到想要的答案,又交代了几件事后,起身夜访李善长。这时迎着那边探究似的目光,笑道:“是有些眉目,但如何印证,还需百室出手。”
李善长轻疑道:“此话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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