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他从监房走出,拾起落在地上的膏灯,过来挑着眉拧开朱兴盛监房的门钥,“如何,便是肾脉有疾,待稍后出去我也要请你领略一番别样的女子风情。”
听到阿尔希德的话时,其实他要做什么相当明显了,只是行事毫无兆头,大概在自己进来之前已经有了如此想法。
朱兴盛预想他会以怎样的形式取得监房钩匙,但如何也未料到这看起来分明是商贾模样的波斯人,竟有如此身手,干脆利落的飞刀技艺有着浓厚的绿林味道,果然胡商自古便是不容小觑的群体。
狱卒打西边挨个更着火烛,许是子夜轮班的只他一人,余下的狱卒俨然睡倒在长案,这时口中净是些同僚听不得的怨忿话。
“昨夜当值的是谁,竟将偷油的灯换作瓷盏的省油灯,呵,真是个雏……”
听着外面窸窣的声音,阿尔希德连着欸了几声,随后拾起身子,舒缓似的吐气,又在这时朝朱兴盛笑了一句:“你肾脉有疾,估计是个没良配的童男,今日有缘,你倒不用化作刀下亡魂也可随我一同出了这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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