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便是苏舞灵的目光吧。
林启收回目光，带着林清柔转身走向了大殿。
在送林清柔离开后，林启也回到了闭关室内。
两道身影浮现在他面前。
“那股气息消失了。”
“我觉得她是故意让我们感知到的。”
林启问道：“你们确定那是苏舞灵的气息吗？”
螭吻说道：“八九不离十，毕竟整个玉女峰上只有她给我们的感觉最神秘。”
“此女与你或许有一些渊源。”
林启想起苏舞灵那绝美的容颜，内心中那股无理由的失落感顿时涌现。
“难道我真的认识她？”
负屃听到林启的喃喃自语，当即说道：“应该是，毕竟她望向你的目光之中充满了许多复杂的情感，如果你们不认识，她是不可能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更何况她和你一样，都是在三年前拜入圣山仙宗，又来自大蛮山附近，很有可能之前的千年她也一直守护在你左右。”
林启默默消化着这番话语，旋即问道：“那你们知道她的真实境界吗？”
螭吻摇了摇头：“如今我们的实力万不存一，但凡是化神境以上的境界我们都无法感知。”
负屃补充道：“就比如这宗门内的宗主。”
林启捕捉到两人话语之间透露的信息，当即问道：“宗主是化神之上的修士？”
螭吻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林启若有所思。
负屃打岔道：“行了，今日聊天到此结束，都早些休息吧。”
“明日传经授道你好好发挥，争取凝聚出更多的文儒正气。”
林启点了点头，密室之中的两道虚影顿时消散。
望着重新归于寂静的密室，林启也开始了悟道。
没错，就是悟道！
有万古剑体为根基的林启对于剑道有着得天独厚的领悟，想要悟道根本不需要任何外力相助，自己轻松就可以进入悟道状态。
因此别人翘首以盼的悟道对于林启来说就跟玩一样！
苦修一夜后，林启也停下了修炼，走出了大殿。
“剑山弟子拜见长老！”
钟建城二人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
经过昨日的悟道之后，两人如今对林启已经心悦诚服，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