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熏背窗而立。
落地窗外,傍晚的彤云将天际染得通红,天地之大显得人渺小。
乔熏放低姿态:“是!我是来求你的!陆泽,放过沈姨行吗?”
她知道他要什么,
而她只想给一样,于是开始解衬衣扣子。
室内没开灯,
她的肌肤在幽光中润白晶莹,像是上好的丝绸般引人抚摸……片刻,衬衣和裙子落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陆泽黑眸染上怒意。
偏偏他动怒时眸子尤其吸引人,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把玩着桌上的金笔,嗤笑一声:“怎么不脱了?”
说罢,他起身朝着她走来。
他停在诱人的身子面前,伸手轻摸了下她的香肩,带了些狎玩的意思,根本不像是对待妻子反倒像是对待生意场上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
修长手指,轻摸狎玩。
伴着一声嗤笑:“想不到三贞九烈的陆太太,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怎么,想做了?”
乔熏静静地看着那一丝光亮,她知道马上天就要大亮了,可是那些亮光却照不进她的心里。
哥哥说过,人生有许多选择,但是乔熏现在却无路可走。
但以后她不再是陆太太,有可能,变成贺委棠的太太,也有可能变成黎睿的太太……
在成全别人,跟成全自己之间。
陆泽选择成全自己!
……
医院顶层,风很大。
天际,显出一丝光亮。
乔父是病人,终于熬不住睡着了。
乔熏独自坐在简陋的椅子上,静静出神。她的脸颊上,还有着一道淡淡的红痕,那是白筱筱的母亲打的。
病房外面,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
他悄然离开,他相信,乔熏会来求自己。
她一直,都很聪明!
那时的乔熏,是鲜活的。
其实陆泽知道,只要他肯放手,乔熏很快就能鲜活起来。
她现在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守在这里!
夜色沉静,
【其实过去,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