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显被废,李旦才有机会出头,但那时已经太晚了!
“王爷不想过早的卷入朝局是对的,一切还是过些年再说吧,希望圣人和天后能为诸皇子多撑几年!”余泽轻飘飘的把话题带了过去,没想到李绚这时候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余泽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李绚摆摆手,如今朝中诸人虽对天后过多的介入朝政不满,但仅仅是不满。
毕竟现在就连天皇李治都已经年近五旬,武后比天皇李治还要更加年长四岁,已经五十有二。
谁能想到她竟然在十余年后,还能登基称帝!
“婺州之事,还请要麻烦余叔多做操劳!”李绚站起来,对着余泽微微躬身。
“王爷客气了,这是下官份内之事!”余泽拱手回礼,作为王府智囊,提前勘查李绚去处的一切是他的职责:“婺州这多年来虽多有变故,但婺州四大家依旧如故,属下甚至还有一位常年联系的好友在婺州任教谕,对州内情况多有了解,王爷前往婺州不管是治政,还是剿匪,都不至于两眼抹黑。”
“此时还要多谢阿舅,阿舅费心了!”李绚再度转身对赵巩庄重行礼。
婺州多年前,因为天阴教圣女陈硕真起兵祸乱一时,州政多受拖累,以至于多年来,虽有中州之实,但始终被死死的压为下州。
婺州,睦州,多是如此。
如今婺州的人口已经到了压无可压的地步,所以李绚才有了这样摘桃子的机会。
也只有赵巩这样的亲舅才会如此想着李绚,所以对于李绚这一礼,他很坦然地就受了。
伸手扶起李绚,赵巩语气沉重的说道:“不论如何,这一次任职婺州都是个好机会,就算只待半年,然后再多地历练历练,最后右迁一任刺史,做个像彭王一样的贤王,业已足够告慰先祖!”
霍王李元轨是如今的朝野贤王,然后少有人知,在霍王之前,彭王李元则同样是一任贤王。
当年彭王故去,高宗李治登望春宫望其灵车,恸哭失声。
“大郎记下了!”李绚深深躬身,赵巩的话颇有道理。
起码在外人眼里,他是个一直想做贤王的宗室。
如此,勿论在朝野之间,在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