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柒南倒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这种动不动流血的症状,反倒是碰瓷了对方一把。
也是对方该!
没事惹她一个要死的人干嘛?
姜一嘉面上难堪,连忙灰溜溜地离开。
盛时许这才适时地咳嗽了两声,八卦的人群顷刻散去。
他弯下了膝盖:
“小看你了,现在都会耍这种手段了。”
沈柒南又抽了一张手帕纸淡定止血:
“她弄坏我的衣服,诋毁我的工作,这样报复她算轻的了。”
盛时许帮着接过那包手帕纸:
“只是衣服和工作?你对付她,就没有一点出于盛太太的心思?”
“没有。”
沈柒南否认得痛快,坦荡而从容。
或许,以前有。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盛时许面上不悦,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沈柒南腿上,俯身直接抱起沈柒南。
沈柒南一顿惊慌:
“盛时许,你干什么?!”
这可是公众场合!
盛时许大步流星往楼上专属休息室走:
“止血,顺带给你算工伤赔偿,满意吗?沈秘书。”
沈柒南:“……”
——
这次沈柒南的鼻血来得又凶又急,大概用了好几包休息室里的手帕纸,才勉强止住了血。
“是流血越多就会赔偿越多吗?你那么不要命地流那么多血干什么?”
“上次陆仕周跟我提过,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可以不算你缺勤,你老实检查一下。”
盛时许嘴上不饶人,将手帕纸在面前的小水盆里沾湿,又一点一点地在她脸上擦着。
从脸颊,到脖子。
从脖子,到胸前的衣襟。
渐渐地,擦拭的动作就变得不老实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喜欢她乖顺的样子。
她现在乖乖地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任由他一点一点地擦去脸上的污渍,就很能激发他内心的占有与保护欲。
沈柒南瞪了他一眼。
盛时许不当一回事。
半晌,他忽然用几乎只有蚊子听到的声音:
“今天的事,确实是我错怪你了。”
沈柒南没听清,皱着眉问: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