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孤身一人面对这执拗老头,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要是暗卫在,即便这老头武功高强,起码也能有个照应,多些周旋余地。说不定凭借暗卫的身手与配合,还能趁老头不备,探一探这山洞里到底有没有所需草药,而不是像现在,被禁锢在这暗室,完全处于被动。
戏煜满心懊恼,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他瞧了瞧老头,见对方依旧一脸冷硬,丝毫没有松动迹象,心想只能暂且隐忍,再寻时机说服这老头。
于是,他默默挪到墙边,席地而坐,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试图从记忆里搜寻出能打动老头的法子。
一会儿,老头说自己姓蔡,叫自己老蔡就行了。
戏煜心中正窝火,暗自腹诽:你爱叫什么叫什么,这般折腾我,现在套近乎又有何用。
但他深知此时不能再忤逆老头,便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吭声。
一会儿,老蔡问戏煜叫什么名字,戏煜正满腔愤懑,没好气地回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蔡一听,冷笑出声,眼中寒意顿生:“在我的地盘上居然还跟我如此嚣张吗?”
戏煜意识到此刻不能再进一步激怒对方,否则别说求药,怕是自身都难保。
他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余西”这个名字,便随口应道:“我叫余西。”
老蔡狐疑地打量着他,似乎在判断这个名字的真假。
“余西?哼,管你是真名假名,在这老君山,最好给我乖乖的。”
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个女子,看到有陌生人,觉得奇怪,问:“老蔡,爹爹,这是谁?”
老蔡脸色稍缓,看向戏煜说道:“这小子说是来求药的,我且留他在这儿观察几日。”
转而又向女子介绍:“这人名叫余西。”
女子走近几步,细细打量戏煜,她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灵动风姿,眼神里透着山里人的质朴与好奇。
“来求药?咱们这老君山的药哪是那么容易求的。”女子微微蹙眉,似有些担忧。
戏煜见有转机,赶忙起身抱拳行礼。
“姑娘,实不相瞒,我有一挚友性命垂危,急需一味草药救命,听闻此药或许能在这老君山寻得,这才冒昧前来,还望姑娘体谅。”
女子面露犹豫之色,与老蔡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