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跟着卫方耘过去,一看场上至少有五六百人。
“凡是暂时没事的,我都叫过来了。”卫方耘说,“我跟他们说过你是奉皇上旨意挑人,你只管挑,他们不敢有怨言。”
孟长青在群人中艰难的走了十几步,就觉得这事不好办。
席蓓倒是认真在挑人,哪个健壮一些,哪个有精神一些,既然皇上给人,那自然要选好的挑。
孟长青走到训练场中间的高台上,“诸位!想必卫大人已经说明我的来意,我要在你们之中挑选一百人,作为我的亲兵。
你们来此参军,本意绝不是为了保护我这么个人,所以你们当中有不愿意的,可以退出。”
孟长青这话说完,立刻就走了六七十人。
这些人不管是纯粹守家卫国,还是想在战场上累积战功,都是有明确目标的人。
孟长青实在不好意思动用这些人。
“你们剩下的这些人,都愿意跟着我吗?”孟长青这一问,又离开了二三十个。
“长青,是你挑他们,还是他们挑你啊?”旁边的席蓓压低声音说她。
“工作嘛,就是双方挑选,得是两方都满意才好。”
孟长青接着说,“可要想好了,跟着我干是没有战功等着你们的。也不是说,跟着我就一定安全了,我要去的地方,比你们所在的位置,还要靠近边关。”
“叔父。”孟长青站起行礼,“我如今身体没有好全,还是坐马车去吧。”
“好!那我留下一名士兵给你带路,我先过去。”他说完就要转头离去,却在看到席蓓的时候愣住。
“好不容易把你调理成这样,你可别作践我那些药。”
孟长青舌下压着药丸,深吸一口气,等上涌的血气稍微平复这才开口,“好吧,您既然要走,记得去跟我母亲辞行,她有谢礼要交给您。”
胡大夫狐疑的看向孟长青,“她能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卯时四刻,卫方耘骑马准时出现在驿馆门口。
这时候孟长青已经吃过早饭,并且为了防止再饿成昨天那样,还在怀里塞了两块饼。
“长青!”卫方耘握着马鞭进门,“你是跟我一道骑马过去,还是坐马车去?”
路上养了一个月的伤,她会的这点拳脚功夫都快要荒废了。
现在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