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果断睁眼,还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然而,眼睛睁开的瞬间,那些碎碎念就消失了。
前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又是一个骗人的垃圾版本。”
我话刚说完,看到碗中的三炷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刚刚四周围一点风都没有,香怎么烧得这么快?
更奇怪的是,香烧了一半多,可是香上一点香灰都没挂,米饭上也不见落有香灰。
莫非,刚刚真有阿飘来把香灰吸了?
“秦柳,是不是你?”
声波撞到周围的建筑,层层叠叠地传回到我的耳朵,就像是有无数的声音在不断回应我。
“不管你是不是秦柳,只要你有未尽的心愿,难消的怨恨,强烈想要实现的愿望,都可以出来见我!”我继续喊话。
街头只有我的回音,衬得我像个神经病。
“我可以努力满足你任何愿望!”我闭上眼睛,最后喊了一句。
我想,要是再没飘现身,我可要回家对镜点蜡削苹果去了。
结果,就在我萌生退意的时候,周围开始有了异常。
一开始,是出现雨滴落在塑料纸上的声音。
紧接着,周围不断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
这感觉,好像一些纸人活了,在努力移动避雨。
这次我可不敢贸然睁眼了。
我把空碗敲得节奏飞起,任由发出东西的声音接近我。
怕,当然是怕的。
可想到躺在医院的老爸老妈,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每次拿起手机,我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张红棺背景的小腿图。
我,没法相信她了。
然而,这次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很显然,王萌萌换窝点了!
我又跑了一趟交警队。
只可惜,这是辆套牌车,就插着钥匙停在一个没监控的垃圾场。
根本查不出,究竟谁开过它,它又把王萌萌送去了哪里。
期间我无数次想起李咪咪,想跟她打听。
这太匪夷所思了。
但我近来遇见匪夷所思的事还少吗?
也不怪特事科的人怀疑,秦柳那个状况,除了“忍死术”之外,确实无法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