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我赶紧摆手,“那行,正好半个月后妹妹就来我店做兼职,我给她开工资,也保证她平平安安的。”
见我一口应下,二老松了口气:“小航,谢谢你!”
“您这样就见外了,小兰也是我妹妹,这是我该做的。”
又安慰他们几句后,我岔开话题,不再聊秦柳的事。
但我内心里却是下定决心要帮忙了。
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我感情上做了这个决定外,我总隐隐觉得,秦柳出事和我家的事它背后肯定有联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可自从左手变得不对劲之后,这个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帮秦柳,就是帮我自己!
送走秦家伯伯和伯娘后,我坐在爸妈床边考虑了很久。
终于,我下定决心,给昨晚带队的萧队长发了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是我的手机拍摄的,十分清晰地拍到了阿飘。
果不其然,视频发出去后,队长很快就给了我回应,还说中午带人来见我。
铅球那么大的一个光团,展开分给两个人之后就变薄了,但也让光盾几乎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把小白放出来。
我努力让白光在我掌心凝聚成团,屋里顿时被我照得亮如白昼。
我惊喜不已。
虽然这一趟挺凶险,但收获着实不少。
我心中有些激动,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忍不住盘算如何夺回寿衣的事儿……
一觉到七点,我精神奕奕地醒来,草草洗漱后就赶去医院。
昨天得来的白光,我又悉数加在了老爸,老妈身上。
至于遇见通缉犯,以及解救了集体发癔症的直播团,这完全是个意外。
治安员们查了我的装备,最终还是相信了我这个说法。
因为,他们根本找不到我说谎的证据。
感受着左臂中充盈的力量,我忍不住想:如果整套寿衣都拿回来,我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念头一起,我心中莫名就有了答案:力量的增加,一定会带来质变!
我对着镜子练习了一阵,左手上的白光已经收放得非常自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