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赫然出现一排红色的阿飘。
它们全都披着头发,垂脸而下,一直到腰际。
从我的角度看,看不清它们到底是挂着还是飘着。
被我的头灯照射,她们也没有消失。
我激动起来——要是能把这一排都超度了,那得是多少功德,我爸妈身上的功德罩又能加多么得厚实啊!
咣当!
正当我美好畅想的时候,一楼传来一声巨响。
我一看,是进入屋子的房门自己开了。
屋内亮闪闪一片,反射出来的光很是刺眼。
屋门就那样开着,似乎在欢迎我进去。
等我再抬头看时,二楼已经变得空荡荡。
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错觉!
这屋子里,绝对有料!
不过,真要正式进去的时候,我心里也不免有几分发虚。
唉,在这之前,我经历过最可怕的画面就是车祸的那位单亲妈妈,在电梯外cos贞子。
但我有预感,我这个惊悚阈值,今天大概又要被刷新了。
谨慎观察了阵,我打开手机摄像,将手机绑在头上,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死了算完,没死就留点资料以后好好改进。
我估计,解不开那个借命咒,我大概要经常和这些东西打交道了。
咣当!
走了两步,大木门光上了。
我刚停下,又是咣当一声,门又开了。
我走,门就关,我停,门就开,一直重复着。
当我在门槛前停下来的时候,门恰好是开的状态。
我只要再跨一步,就能走进这难以预料后果的凶屋。
“怕个吊,我死了也是鬼。”
我一咬牙,大步跨了进去。
咣!
意料之中,我一进去,门就关上了。
头灯照射了一圈,我发现,原来那些闪亮亮反光的东西,是一些厚厚的塑料膜。
有这些塑料膜挡着,让屋子的空间显得很逼仄,视野也看不开。
这些塑料膜不是透明的,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但我有强烈的感觉,后面站着东西。
而且,不止一个。
我不敢直接用手去拨开塑料膜,而是用哭丧棒。
我紧绷着神经,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第一道膜墙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