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爱心。
程景默看着她,嘴角慢慢弯起。
于向念说:“看来我又打扰你们了,我走!”
在走之前,于向念说:“赵若竹同志下午就到北京,你想想怎么跟她狡辩!”
于向阳虽然心里有点虚,可面上理直气壮,“我狡辩什么?!扶危救难是军人的本职!”
“我很怀疑是有人故意要撞她!”他又补了一句。
“吃醋?”于向念说,“你这话说的同时得罪三个人了!我不是不懂轻重的人,程景默不是没道德的人,温秋宁不是见色起意的人!”
“什么事?”
“把程景默借我几天。”
程景默听的皱眉,“不然你高歌一曲?”
于向阳说:“你是歌一曲!”
于向念看好戏的说:“那麻烦你下次出事前,先告诉我找什么借口骗他们。”
于向阳:“···”
顿了顿,他缓和了语气说:“跟你商量个事!”
于向念提醒他,“你该狡辩的是,那个时间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于向阳气哼哼的说:“你是长不大?什么事都得跟父母说?”
上午,于向念来了一趟医院,看到于向阳精神劲已经提起来了,恢复的不错,又听程景默说了温秋宁来看他的事。
于向念打趣道:“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爱你的麻花情!”于向阳很硬气的说,“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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