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你我那日的约定,你是否还要与他和离?”裴昭谦抬眼看向谢梦华问道。
谢梦华不知他何意,却仍是答道,“自然,没有你我之约,我也打定了主意要与他和离!我与他确实不合适,和离了与他与我都是件好事。”
说到这,谢梦华狐疑的看着裴昭谦道,“都督此话何意,莫不是要反悔?”
“倒也不是。”裴昭谦将茶一饮而尽,拎起壶又倒了一盏,这才撩眉瞧着谢梦华道,“你若是对李建申还有情,倒也不一定非要用那日所说的办法。”
谢梦华想起今日刘氏骂她的那些话,她倒是不在意,可裴昭谦是一未娶过妻的郎子,就被刘氏说与她有苟且,实在是有些吃亏。本就是她提出的条件,这般想来倒也对他不甚公平。
她想了想,道,“那都督是有别的办法帮我阿耶?”
裴昭谦指尖在桌案边一下一下的点着,缓声道,“若是给我些时间,倒也能查清你阿耶之事,不过麻烦的便是现在私贩金银案的人证暴毙,要想洗清你阿耶的嫌疑或许时间便要久些!”
时间拖的越久,阿耶的事便越不好办,谢梦华怎能愿意,马上便道,“不了,不了,还是按照你我之约!”
裴昭谦掩在茶盏后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却转瞬即逝。
“一团红玉下鸳幛,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胸口一凉,谢梦华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染了一抹飞霞,她连忙单手拢了拢衣襟,侧过身去,小声道,
裴昭谦在屏风倒下的瞬间急急躲开,便见屏风后捂着襟口的谢梦华。谢梦华显然也没料到屏风会倒,蹙着眉看着倒下的屏风直发懵,自己不过就是不小心撞到了,怎地就倒了?
自己刚刚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裴昭谦先反应过来,话中带笑,
谢梦华着急解释,连忙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却忘了捂着的襟口并未系好,手一松那外衫便朝两侧散开,露出里面胭脂粉色的小衣。
裴昭谦本是只想逗一逗她,未料她外衫中竟然未穿里衣,上身只穿了一件菱形小衣,下身穿着月白色的绸裤,那胭脂粉色的一块锦缎堪堪能罩住她颈下的一段儿,余下的一截儿肉意十足的玉色全都尽收眼底。
他愣在当场,心口渐渐泛起一丝燥热,脑中也倏然想起一段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