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脚下,明日一早我便差人去你府上取你裙衫回来。”
说完便放开了手。
谢梦华这才如蒙大赦般逃去了屏风后。
“那为何?”
谢梦华苦笑了一声,“他求娶不过是看中谢家的家财可助他平步青云,我原以为他是木讷之人,谁知他面对所爱之人却是那般巧言令色。不过说起来也算是扯平了,我看中他也是因他似我年少倾慕之人。”
裴昭谦垂头将剩下的几个盘扣解了,松松散散的披着外衫倚靠在桌案一侧,等着谢梦华接下来之言。
谢梦华斟酌片刻才道,“我与李建申并不似寻常夫妻那般!况且我与他已然和离,都督往后莫要再以此戏弄梦娘!”
“你与他是不似寻常夫妻是何意思?”
两人相对两息,倒是裴昭谦先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意思,他坐正身体,借着摇曳的烛火审视谢梦华片刻,开口问道,
“你与他为何要做那表面夫妻?也是与我这般有条件的?”
“不是!”提到此谢梦华便觉心酸,语气不免也带了些酸楚,“是我自己看中的,也是他与阿耶求娶的我。”
“你说你未伺候过李建申解衣,那——他可伺候过你?”
谢梦华手指停在那里,愕了一瞬,然后羞恼的放下手,“不曾!”
察觉裴昭谦话中的含义,谢梦华越过他,坐回了榻上,态度生硬的说道,“都督有话不妨直接问梦娘,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裴昭谦隔着桌案打量谢梦华,见她神色羞愤,他细琢磨她话中含义,再回想刚刚两人所言,越发觉得糊涂,什么叫不似寻常夫妻?
谢梦华咬着唇看了他一眼,这叫她一女郎如何开口说那闺房之事。
“梦娘之前之事本不必与都督说,既然都督应下梦娘的条件,那往后你我二人便要做夫妻,虽是表面夫妻,可梦娘也不愿因任何事与都督产生嫌隙……”
“你说便是!”
如此暗夜,烛火摇曳,偏偏心口那处停留的皙白玉手更是作乱,不可避免的划过自己的胸口,裴昭谦心底那丝欲念之火便骤然而起,充盈在心间。
他忽然恶从心起,开口逗弄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