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李建申不喜欢她这样的女郎。”
刘氏朝孙大娘看去一眼,又看向谢梦华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告知你一声,从今日开始,福寿园的所有开销就此停了,你也莫要再差人去明月轩铺面中取拿补品……”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婆母,是这县尉府的老太太!你如此对待我,也不怕被城中人唾骂!”
“没错,你确是这县尉府里的老太太,却不再是我婆母。”说罢谢梦华玉手一指,点在那女郎身上,“你愿意当婆母便给她当吧!”
语毕,谢梦华起身朝外走,未去管刘氏在后面大呼小叫的说什么。
出了门,她长呼一口气,这半载的憋闷终是吐出了心房,从此她再也不是这县尉府的委屈夫人,只是谢家女郎。
李建申颓然的站在厢房中良久,才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跨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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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出门而去,李建申听到和离二字,怔在那里,半晌才想起孟采莲还在屋中,他忙俯身打算安抚,却被孟采莲一下子躲开。
“我以为郎君与夫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无情爱可言,今日一见,夫人明明对你有情,不然为何那般痛苦?往日我只听你说你们感情不睦,却不知其中有此内情。你我二人之事本就不合乎情理,采莲就此告别,往后不必来寻我了。”
说完孟采莲将头身上饰物摘下搁置在桌案上,欲起身离去。却被李建申拦在身前,
孟采莲蹙着眉闪躲开李建申的臂膀,快步朝门边行去,
“以后莫再寻我了,就当你我从未相识过!”
说完,人也闪身离去。
说罢谢梦华抬手指了指李建申的胸口,
“李建申,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当初求娶我是不是就是为了谢家的钱财?”
虽当初心底确是这般想的,可李建申仍是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莲娘,你听我说,不是那蠢妇说的那样……”
“你竟然如此这般说自己当初一心求娶的夫人,将来若是我年老色衰,身形壮硕,莫不是也要被你如此的对待?”
“我说疯话?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全妫州城的人都知你的过往!我往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