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道下了值回来接您去赴宴。”
琥珀拈起桂花香膏,轻擦在篦子上,“当然是说夫人身子未好,一直未醒,她便唠唠叨叨的说了几句便回了。”
梳子从墨色的长发中滑落,屋中一时只剩下梳头细微的沙沙声。
阳春三月,阴郁的天也渐渐开了脸,有了晴天的样儿,晌午的日头透过雕花窗格照到屋子里,暖融融地晒得人也懒洋洋的。
琥珀支着手棚绣下一针,耳中听得屋中的动静。不多时,里面传来唤声,她放下手棚快步走了进去。
“娘子,是要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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