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忍着烦躁,冷声对小太监道:“味道极好,不愧是陛下赏赐的美食!”
“臣,姜砚池,叩谢圣恩!”
说着,又冲着县衙的方向行礼。
见姜砚池将鱼脍全都吃完,小太监这才满意地将东西收拾好,提着食盒,告辞离去。
黑夜中,有两道鬼祟的影子闪来闪去——
“吃了?他都吃掉了?”
“嗯!我亲眼看着他吃光的!就连酱料都没有剩下。”
“那就好!姜砚池,你死定了!”
“……真的能杀死他?他可是天生神力啊!”
“力气大又如何?能抵得过疫病?”
那可是病牛身上的毒痂,沾在身上都能染病,更何况是吃到肚子里?
姜砚池,就算不直接死,也会染上疫病。
瘟疫啊!
那可是要人命的。
就算元安帝宠信姜砚池,也不会拿自己以及数千人马的性命开玩笑。
把姜砚池丢出去,让他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等死,就是元安帝最大的仁慈。
若是换个人,元安帝可能会把人杀死,并把尸体挖坑深埋!
而下毒之人,就是要让姜砚池被抛弃,活受罪,独自一人眼睁睁地等死!
杀人诛心,如此报复,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
吃完了红烧肉,朱大厨那边也跟千牛卫的恩人搭上了关系。
王嬷嬷吃了药,洗漱一番,去到卧房休息。
不过,白天在凤辇上晃悠了一天,王嬷嬷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期间还小睡了几次。
她是一点儿都不困。
沈婳见状,便找来小宫女陪着聊天,做针线活。
“嬷嬷,你给我做件骑马服吧。”
“这两天总在凤辇里待着,我有些乏了,想骑骑马。”
沈婳说这话,也不是真的要指使王嬷嬷干活。
毕竟在她招收的宫人中,就有尚工局的小宫女,她们刺绣、裁衣服,都是专业的。
沈婳如此说,不过是想办法让王嬷嬷打发时间罢了。
“好!好好!老奴给殿下做!”
经过两日的休养,王嬷嬷的嗓子已经好了许多。
虽然还有些嘶哑,却能够正常说话。
不过,为了能够更好地恢复,沈婳还是